张，据图片上标记的指纹位置，双手握拳正反比划着，说自己的见解：“确定是他杀的况，应该是凶手握着他的手，然后将他勒毙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一不成立。”程泽生打断他，“如果是用这方法，他的双手指关节和手背必然会留压迫痕迹，凶手的力气足够大的话甚至会让指骨骨折。但是他的手白白净净，除了指尖里有挣扎搏斗留的肤组织，别的没有什么异样。”

    向珠转了转：“凶手是全程着手作案，先把人勒死，然后再把绳给被害人拿着，留指纹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被害人拿着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让我们警方误以为是自勒？”

    “首先，人死亡之后肌张力消失，全松弛变，无法留这么清晰刻的指纹。包括麻绳里的肤组织，那都是徒手用力才会的痕迹。”程泽生从桌上摊开的现场照片里挑了一张陈尸的照片，“其次就是指纹位置的偏差，你用他的手势去拿一绳试试，看看会留什么样的指纹形态。”

    乐正楷眉一弯：“小向，绳是被拿在手里，凶手想要造成自勒假象的话，为什么还取来？直接在脖上才不会引人怀疑。”

    柯冬叹气：“凶手压就没想藏着掖着，杀人就大大方方的杀，所以我估计手也没用上。”

    向看着三位前辈，无安放的小手张扭在一起，绞尽脑挤一句：“……用指纹？”

    “开始胡思想了？”程泽生拿着报告在他的上敲一，“还有什么合理的解释？”

    向摇，自从跟了程泽生，他觉自己在警校里白读几年书，那知识遇到复杂的案本排不上用场。程泽生把资料给他，让他去证好好看看绳，再去法医科仔细观察尸，江潭的解剖应该还没结束，现在去能赶上彩环节。

    向苦着脸，那表活脱脱像是要上刑场。柯冬合上资料，去着重调查何陆，程泽生问乐正楷：“被害人家里去过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