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谱图片调来，“这是在何危手机里发现的，会不会有什么特殊义？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问题，连景渊有尴尬：“……这件事有复杂，怎么说呢，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。何陆一直不相信自己哥哥是同恋，认为是跟我在一起混久了我把他带坏了。他让学和我不要再来往，学没有听他的，还不停Gay吧，何陆觉有这哥哥太丢人了，所以和他断绝联系，已经几年没有来往。”

    连景渊的指搭着形状巧的，似乎正在回忆细节。片刻后，缓缓开：“……若说真有什么不同的话，应该是他整个人从神到气场都和我认识的学不一样。学平时沉默敛，相当恬淡安静，但那天他坐在我的对面，却带来一压迫，还是在他默默喝酒没有开的况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没调查到他和谁有过于亲密的接，所以我来就是想问问你，知不知他9到12之间，有可能会去哪里。”程泽生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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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景渊叹气，何陆的脾气和何危大相径，当初知哥哥喜男人，还来Gay吧闹过几次，后来见哥哥“死不悔改”，这才心灰心冷，对他的态度越加冷淡，能不见面就不见面，几年之后彻底形同陌路。

    程泽生记，继续问：“那天夜里何危来找你，你有没有察觉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？”

    程泽生问他们聊天容，连景渊说聊天的主题是学失恋了，还找不到方法追回，因此才会这么痛苦借酒浇愁。连景渊也很意外，之前从来没听何危说过对谁有意思，和谁有发展，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失恋了。

    连景渊思索几秒，面带苦笑：“真的想不到，学的生活太过单调，而且他那格也不愿意轻易改变生活轨迹，所以晚上除了会来我这里或者回家，我实在想不到还能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看得来，认尸还是捡着会议空档来的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观察着连景渊的表变化，他的双就像一台相机，将连景渊面表细微之全摄瞳孔里。角的弧度、眨的次数、皱眉的程度等等，都可以作为判断是否说谎的依据。可惜的是，在程泽生中，连景渊不仅没有隐瞒，还很诚恳，倘若他说的不是实话，那只能说明这人心理素质到变态，也太会演戏，影帝在他面前都要逊三分。

    “开之后，更是让我惊讶，一瞬间我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何危，毕竟说话的方式和吻差别太大。”连景渊端起自己那杯尼格罗尼轻抿一，“从前我们聊天，都是我占主动地位，但是那天完全相反，我几乎都是在回答他的问题，完全被他带着走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这个你知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程泽生拿手机，把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