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的排查工作还在行，只不过都没带回什么对案有用的线索。

    负责案件的这组人苦着脸，程泽生见时间不早，难得不用加班，让大家回去该嘛嘛，明天再去一趟现场。乐正楷和程泽生同路，两人聊起来新宿舍的事，乐正楷问：“新邻居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见过面，不过人好的，特净，我每次回去家里都收拾得净净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好，我还怕你这暴脾气压不住，两句话不对付就要动手呢。”乐正楷笑。

    程泽生无语，一拳打在他的肩：“我是那样的人吗？尽瞎说。”

    到家之后，程泽生打开门，在玄关换鞋。何危正坐在沙发上，发现门开了，缓缓站起来。

    他亲看着门是如何打开，又如何关上，和监控里一模一样，就像是有人披着哈利波特的隐形斗篷，堂而皇之的开门。

    何危屏住呼，仔细辨别着这栋公寓里不一样的声音。不一会儿，楼上的门打开，何危走到楼梯抬，想象着一个男人正在步履轻快踩着楼梯来，接来会去哪里还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程泽生拿着衣服去浴室，发现架上放着一瓶没见过的沐浴，拿起来打开瓶盖，一阵桃香味飘，比他用的香皂味要好闻多了。

    啧啧，没想到邻居居然有这偏好。算了，喜什么那是别人的自由，看破不说破，日才好过。

    浴室里传来声，何危眯起，走过去，轻手轻脚打开浴室的外门。为了保护地面，淋浴间的分离，还有一磨砂门，而此刻何危只看见空无一人的淋浴间龙开着，正在往外哗哗淌着。

    他走去，磨砂玻璃门是双开拉门，他移开靠近莲蓬的那一边，一，手伸去将混阀关上。

    “诶？”程泽生抬，怎么停了？

    他低一看，混阀关上了，估计是自己转拿皂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，于是手一抬再次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