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挠着斯芬的，心里大致清楚这件事和连景渊无关，他纯粹是无辜受牵，给别人捡了份证作案去了。

    连景渊家住在十七楼，也许是楼层过的原因，家里异常安静，听不见任何杂音。再加上隔音良好的双层玻璃，更是连一风声都无法透来。

    斯芬来家里已有半个月，放来就知哪里是舒适的睡眠圣地，迈着优雅的猫步上飘窗晒太。连景渊给何陆泡的是金银茶，何危接过来：“你真神了，知我最近因为案上火呢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角有红。”连景渊在对面坐，托着腮，“要问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，就想找你随便聊聊。小时候你就是天才，小好几岁还级跟我们上同一个班，班里同学有什么不懂的都去问你。”

    连景渊让他别取笑了，级是他爸妈的主意，和一群大几岁的孩一起上课，他不仅害怕还有压力。况且小时了了大未必佳，拿那么多奖有什么用，还不是没中科院，个平平无奇的老师。

    何危一茶差来：“你还叫‘平平无奇’？才多大年纪都带研究生了，还要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连景渊笑而不语，何危不浪费时间了，说到正题：“我最近遇到一些无法理解的事，想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何危斟酌着措辞：“我住在新公寓，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居住，但却受到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，提取到和他有关的证据也无法带公寓。很奇怪吧？忽然响起开门声，浴室的淋浴会自己打开，茶几上莫名其妙多东西……还有，我那天还听到他的声音了。”

    连景渊的视线一直停在何危的脸上，观察他的表，过了会儿才说：“阿危，我一直的都是理论研究，却从来没有碰到过真实现象。如果你说的是真的，那有可能就是你们相在两个平行宇宙的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