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看着这满屋的黄纸符，无奈叹气。家里得七八糟，幸好是周末，不然都没时间收拾。

    客厅很安静，程泽生等了三分钟，何危都没有任何回应，而那盘煎饺摆在桌上，冒袅袅香气，勾引着他的。

    何危关掉油烟机，把泽金黄的煎饺盛来端去客厅，又回去厨房，折腾蘸料碟。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程泽生有懵，这是生气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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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程泽生正在着急忙慌往公寓赶，听说妈妈故意支开他，求人在家里过“法事”，将冤鬼赶走了。他惊讶不已，顿时饭也顾不上吃，拿起钥匙就往回赶，心焦急：可千万别给何危看见这些啊，他那张嘴肯定要边嘲讽边吐毒。

    程泽生又懵了，这是——给他的？

    程泽生还在纠结这个男鬼的气量到底有多小，桌上眨间现一盘煎饺，油烟机的声音也停了。

    他此刻正是这觉，坐立不安。一般鬼生气了会什么？知乎和百度有没有能人可以给专业解答？

    程泽生在客厅来回踱步，虽然何危的确是鬼，他在昨天之前也希望他赶投胎，但父母手的话质就完全不同了。就好比童年时期，两个孩打架，原本各凭本事，其中一个忽然把家叫来了，这还打什么打？自己打自己脸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泽生已经能想象公寓里原来是何等的夸张景象，这么厚一叠，最起码要楼上贴得产生密集恐惧症才能全用完吧？

    厨房的玻璃隔门关着，油烟机发轰鸣声响，程泽生一愣，看来请士的钱得冤枉，何危不是没走吗？还在厨房里东西呢。

    “啪！”刚拉开的半磨砂玻璃门又给合上，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“何危，你在吗？”

    于礼貌，程泽生觉得有必要说明一况，便打开门：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何危正在厨房里煎饺，尽油烟机噪音很大，他没有注意到程泽生门，却在厨房门打开的时候发现了。厨房里都是油烟，散去把客厅的墙熏黄了可不好，于是何危疾手快拉着门重新关上，有什么事等完煎饺再说。

他和这个“程泽生”是在两个平行世界，所以那天他所说的案件也许是真实存在的，发生在那个世界的真实案件。

    可惜已经迟了，程泽生打开家门，家里净净一尘不染，一叠黄纸符堆在茶几上，用铜钱剑和八卦镜压着，旁边还摆着一桃木枝。

    并且程泽生的份也让人倍好奇，听他的语气，和自己很像是同行，难真的有这么巧，他们竟然在不同的世界调查彼此的命案？

    程泽生意识伸手摸了摸脸，他虽然一直清楚自己这张脸对男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