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泽生无所谓，他现在睡得迟，凌晨算什么？凌晨还在和那个“朋友”讨论案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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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危和崇臻站在十字路，对面是商场，悬挂着一面硕大的晶屏，广告播放。

    他们等了五分钟，才等到程泽生那条名表的代言，崇臻看过之后更加赞同何危的推测。当时程圳清准备直接离开，但是正好播到程泽生的广告，所以驻足数秒，等广告结束才离开。

    何危抬着盯着屏幕，淡淡：“他们兄弟俩虽然不是从小起来的，但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东躲西藏的阶段，除了生活必要，基本能不门就不门，居然还能为了看弟弟一条广告在街上停留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何危笑了笑：“你是独生女，会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崇臻牙都要酸倒了，不就是有个弟弟吗？跟炫耀似的有事没事提一嘴。

    这也难怪，何危这人对男女淡漠无比，朋友也屈指可数，唯有亲才是最看重的。他从小父母离异，自己跟了妈妈弟弟跟了爸爸，尽各自在不同的环境里成，但兄弟俩的不仅没有变淡，反而因为距离原因更加珍惜彼此。

    他们顺着程圳清走过的路线，来到那条狭窄小巷。两家杂货铺在巷的两端，看店的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，着老镜看报纸，本不会留意经过了什么人，只有来生意的时候才会抬。

    何危观察着这条人烟稀少的小十字路，程圳清选的路线很正确，这条街没有红绿灯，横竖两条路也没有监控，要走一百米到前面的大路才会闹。而且还有两个像是居民私自开的小门通向两个小区，程圳清的去向变得更加复杂起来。他有可能是从三个路去；有可能小区再从别的门离开；或者还有可能脆就是住在这里，直接回了家。

    “我上次来看过之后，就觉得这个程圳清真是贼，”崇臻四张望，“你看看，现在还能找几个这么四光光的十字路了？一个天都没有，我也是服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