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，在里面叫被害者的名字，什么？！招魂啊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的多了去了！”黄占伟气急，咕嘟咕嘟一杯茶全去，杯又递给助理。程泽生沉默许久，才一气：“咱们好好说话，不是我有问题，是这件案本就有很大的问题。但现在我有眉目了，会尽力破案，您放心。放假什么的就不要想了，留着给我结婚用吧。”

    黄占伟双一亮：“都订好日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黄占伟的手指着程泽生，被噎得说不话。助理连忙又端一杯茶，劝局消消气，程副队气神都不错，别太担心。

    程泽生神清气回办公室，乐正楷看见他嘴角藏不住的笑，就知又欺负老黄成功。程泽生再在市局待几年，黄占伟能从地中海变成一灯大师。

    “老黄没事找事，以为我撞邪了，非要我休假。”程泽生不客气的吐槽，“都什么年代了，能不能有崇尚科学的神。”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时完全没考虑到何危的现本就充满不科学，但是在他中，已经将这不科学变成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昨晚和何危隔着镜见一面，程泽生心颇好，晚上和乐正楷同路回去，路过一家卤味店，去买指爪、掌中宝和小翅尖。乐正楷惊讶：“晚饭都吃过了你还能得？”

    “帮别人带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啊？”乐正楷坏笑，胳膊肘了一他的胳膊，“那个顾问？关系不错嘛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没否认，乐正楷继续八卦：“男的女的？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何危还记得吧？你着他的脸去想象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乐正楷脑中浮现一张惨淡灰白的死人脸，推了程泽生一把，“神经，我看你真撞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