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那个信封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建议何警官最好现在别拆开，时机不对。”程圳清的双手被拷在桌上，手指却不老实，漫不经心的动着，“可以等我们聊过之后，你再选择要不要拆开。”

    何危手中的裁纸刀迟迟没有划去，胡松凯在一旁着急：“老何！你听他废话什么？他就是在故玄虚！”

    不像。何危的睛不由自主盯着他的手指，指和中指看似随意晃着，却有一定节奏，包括中间的停顿都很熟悉，国际通用密码，留心的应该都能看懂。

    1，2。12。

    敲完之后，他的手腕转了一，玻璃表盘的反光一闪而逝。

    何危顿悟，是12。

    他将信封一遍，里面的东西质地偏，状和大小像是照片。12？是午夜零吗？

    何危思索几秒，将裁纸刀放。胡松凯和崇臻惊异：“还真不拆了？也许这里面就有破解命案的关键线索啊！”

    “别急，程圳清有问题。”何危盯着坐在审讯室里一脸惬意的男人，从抓捕的时候就觉不对劲。他可以脆利落的逃走，但又拖泥带，最后还是被抓住，仔细想想看，仿佛是不想让这个被抓捕的过程显得分太大，所以还卖力合演了一回。

    至于刚刚的审讯，至少有80%是真话，剩的那20%假在哪里，还需要何危亲自和他对话才能判断来。

    何危站起来：“带程圳清回去，给他好好休息，晚上换我来审。”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夏凉坐在医院病房里，胳膊吊着，云晓晓带了晚饭，正在喂他吃饭。

    何危拎着果来，看见这一幕，笑：“小夏，因祸得福啊。”

    夏凉腼腆一笑，解释：“胳膊伤了，左手吃不起来，只能麻烦晓晓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倒是大方：“局里就我一个没什么事，你爸妈又在外地，我照顾你就当是加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