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哥哥独有的习惯，几乎形成一自然而然的动作，拿到烟的那一刻手已经不由自主的验起来。

    因此何危想回来和程泽生了解更多程圳清的事，次提审也好打开突破。以及那个信封，何危还没有拆开，打算听听程泽生的意见，让他判断一里面可能是什么。

    既然碰不到面，那就留纸条吧。何危洗澡来之后，写了一张纸条贴在桌上，等着程泽生仔细的解答。

    程泽生并不是不想回家，而是不能回家。因为何陆的供词，他连夜和乐正楷开车去找加油站。两人着何陆代的路线，拐常蟠路，果真看见24小时营业的加油站。

    监控视频被调取来，那辆黑本田在加油期间，后车门忽然打开，蹿一人影，往加油站后面的小路跑去。接着又一人影从驾驶位来，追过去，两人的影双双消失在监控画面中，加油站工作人员拿着油枪愣在原地，显然也被这追人弃车的行为惊到了。

    大约半个小时后，何陆回来了，付钱之后将车开走。

    “他说何危失踪的时候，提到一个前提条件，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乐正楷仔细回想，忆起何陆的第一句话是“那天雾很大”。

    程泽生在微博里翻找一阵，开一个视频，递给崇臻：“这是13号晚上，有人用天文望远镜观测的景象，一颗超新星爆指了，是不是看得很清楚？”

    视频中的圆形星空里，一刺目的白光闪过，顿时周围都被亮。这团白光还在不停闪烁着，一明一灭，像是夜空中最俏的睛。

    “这颗超新星爆指，跟起雾有什么关系？”乐正楷问。

    “光学望远镜对观测台址和天气的要求较，有雾的话会导致望远镜的光线减少，看不清星星的。”程泽生收起手机，一脸嫌弃，“怎么回事？中时候没学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