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“警察。”程泽生拿证件晃了，“不违法就稳定,有没有前途要看抓到多少犯罪分。”

    工程师懵了,找个借匆匆离开，临走时还看一程泽生,似乎不理解现在的警察叔叔怎么都一张演偶像剧的脸。

    谢文兮笑得捶桌：“哎哟，你把警官证掏来,他的脸瞬间就绿了！比川剧变脸还彩，我看他一开始睛在上，估计也把你当成什么十八线野模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泽生无语，“这事以后少找我。”

    谢文兮摊开手，她也没办法嘛，又不像程泽生，还能搬去住，她连去外地差爹妈每天都要查岗。谢文兮托着腮，戳戳程泽生的手：“哎，我上次听程阿姨说，你宿舍里闹鬼，真的假的啊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所以让你别去，吓死不负责。”

    谢文兮两放光：“我要去我要去！正好给我提供创作素材！”

    程泽生嫌烦：“好了好了，闹什么鬼，你听我妈瞎说，没有的事。就是有一朋友，现在跟我住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谢文兮更惊讶，问他是不是谈恋了。程泽生一怔，摇摇：“普通，室友。”

    “关系怎么样？你这格，脾气又不好，估计和别人不好。”

    提到脾气，程泽生立刻有话说：“跟他比起来，我脾气算好的了。前两天我也没什么，了一他的耳朵，脾气上来差跟我打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什么？”谢文兮抓住重，“你，人家耳朵？男的女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能和女的室友？”

    “靠！”谢文兮抱住双臂，一双圆瞪得滴溜溜圆，“泽生，你不会喜他吧？这么Gay里Gay气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