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况，崇臻在里面吼得嗓疼，拿起杯一，问：“林队，隔那丫真的怀疑赵杀人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何危笑了笑，“他都没过去，哪里知对面什么况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崇臻拱拱手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问得差不多，何危看看时间，让他们把赵先带回去，明早再问一次。他站起来拿起外，崇臻问：“哎，嘛去？”

    “回家啊。”何危指指表，“加班上瘾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话应该送给你的吧？”崇臻吐槽，“以前这况，你肯定夜里把人揪起来再审一次，给犯人看看谁比谁狠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说了那是犯人，他连嫌疑人都算不上，小心投诉。”何危不和他废话，准备回家，林壑予要去吃东西，跟他一起去。

    何危送林壑予一程，林壑予手撑着车窗，看着窗外的风景，不经意问：“你现在回家这么勤，是拖家带了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拖家带？”何危怔了怔，有莫名其妙，“我拖谁带谁了？”

    “家里的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何危有案在的话，几天不回宿舍都是常事。有时候为了换衣服，会回去蹿一趟，但也就是洗个澡的功夫，不超过半个小时就会再次现在警局。

    不过家里多个程泽生之后，何危会意识每晚固定时间回家，能不加班就不加班。他可能自己也没发现，这一个月以来加班时间骤减，得郑幼清想给他送夜宵献殷勤都找不到机会。

    今天林壑予一语破，形容这是“拖家带”，何危没当回事，回家之后洗过澡躺在沙发上看书，想到这个问题，才觉确实有这个味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程泽生的存在比较特殊，人对于奇异事件总是充满好奇心，在何危这里，程泽生就算是一个“奇异事件”，每次和他说话，甚至碰面都会产生一奇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