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。乔若菲换上新裙来,笑着问她怎么样，云晓晓夸：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你穿这个颜会更好看。”乔若菲把矿泉递过来,“你五官这么漂亮，又有气质,应该多穿裙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低看着自己这一T恤仔：“习惯了，有时候休息也会遇到任务，穿裙太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当警察真辛苦。”乔若菲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，“这段时间幸好有你陪我，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走来。刚刚不是说渴的吗？怎么不喝？”

    云晓晓拧开瓶盖，装模作样喝一，但压就没让矿泉到嘴里。乔若菲神柔，修白净的手抚摸着她的发：“晓晓，你真的很完，非常容易让人心动的类型，谁如果能和你在一起，一定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冒疙瘩，她的手又移到脸上，微凉指尖碰着脸颊，动作暧昧又缠绵。云晓晓忍不住偏躲开：“谢谢你的夸奖，可惜我现在还没男朋友，没遇上像你这么欣赏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们都不懂，男人的想法和女人永远无法共鸣，我不一样，我完全可以看见你的。”乔若菲从袋里拿另一件裙，“试试看？你穿上一定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尴尬摇：“不用了，你买的衣服我穿多不合适……”

    乔若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态度忽然势起来：“试试看，这是给你买的才对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还想拒绝，乔若菲微微一笑：“你应该觉很困了吧？我加了很足量的地西泮……既然你不肯换，那我帮你穿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……云晓晓故作无力，任由乔若菲扶着将她带到床上。她眯着，语气虚弱，问：“你——你是同恋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这么说，其实照我的生理别来算的话，我喜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。”乔若菲坐在床边拢了拢发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痛苦的，像他一样安安静静的沉睡去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心里一震，赵果真是她杀的！回想起捞尸那天，隔那么远乔若菲只看了一便开始痛哭，还清楚记得他穿的衣服。可赵去村之前明明换了一衣服，乔若菲不假思索说这句话，只能说明她先前已经见过赵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杀他？”云晓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