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过来？”

    “凤梨酥，尝尝看，我特地去排队买的。”

    何危尝了一个，不是外面店里那甜腻味，夹心有偏酸，吃完一个也不会起腻。何危了手：“好吃的，不错，对哥哥胃这么了解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你会喜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在楼上竖着耳朵，终于听见防盗门打开又关上，客人应该走了，才放心楼。

    他走到客厅，只见桌上放着一盒拆开的糕，便合上盖看一，是凤梨酥。

    何危送走弟弟，刚回到客厅，发现桌上的凤梨酥不见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他能听见小包装袋撕开的动静，还有程泽生的声音：“包装这么好，是不是贵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碰盒了？”何危无奈，“那是我弟弟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尴尬，把凤梨酥放回茶几上。他意识以为这是何危买给他的，毕竟两人之间有规定，没贴条标注的肯定就是送给对方的。

    “那也没办法还你了，我找代购再买一份送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一盒凤梨酥而已。只不过我和何陆好，他送的东西我都……”何危忽然怔住，站起来冲门外，跑到楼，看见电梯刚去，已经到一楼。

    他赶回去，急急忙忙跑向台，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正在楼，往电门外走。

    “何陆！”

    何危大喊一声，楼的何陆回，对着他招手，微笑。

    没什么不对，表、动作、走路习惯，和平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程泽生咬着凤梨酥走到台，虽然看不见何危，但知他正在这里往看。刚刚那一声呼唤惊天动地，他在客厅里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喊你弟弟什么事？东西忘带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可能不是何陆。”何危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