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就别带上这负罪了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何危单手捂住脸，眉拧，摇：“没办法，我是警察，一旦想到有促成犯罪的可能，本接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我们是同行，我能理解你的受。正常况，我们都会嫉恶如仇打击犯罪，但现在我们遭遇的事并不正常，你也不要用常理去考虑。”程泽生握住他的手，在手心印一吻，“你如果真觉他的犯罪是因你造成，那我们就试着阻止，只要你愿意，我会陪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阻止的话，我更加不确定接来会发生什么。”何危叹气，手抚着程泽生的脸，“有些事我没有告诉你，是不想你陷危险。我明白你的意思，好了，暂时我也不去想这件案，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着何危的，偏吻上去。

    或许是刚刚经历过心境的转化，被程泽生窥探到脆弱的一面，何危剥去平时的势外衣，动作顺从许多。他攀着程泽生的肩，去迎合这个缠绵缱绻的吻，咬着他的，像是在品尝味的糖果。

    程泽生搂着他，声音变得低沉沙哑，看了看手边，还是没有准备那些必需品。倒不是每次去都忘记，而是他在这里没有经济能力，什么都要靠着何危，光天化日要求去买“生活用品”，怕何危会羞涩难堪。

    因此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，程泽生的吻又黏又密，顺着何危的脸颊移，糊不清的问：“啤酒……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怎么行啊。”何危就算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，程泽生提议什么洗面护手霜都靠谱一，啤酒？是从什么猎奇片里学到的。

    程泽生表窘迫，显然也发觉这个建议不太靠谱，手停在何危的衬衫纽扣上，思考要不要继续去。何危淡淡一笑，推开他去洗漱，准备睡觉。

    程泽生跟到浴室，语气比小媳妇儿还哀怨：“这大好时光，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成啊。”

    何危拧开龙：“你就不能去的时候说一声，要买安全和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泽生抹一把脸，忽然觉之前为他着想的那些思想工作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