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看。

    8发弹每一发都命中靶心，弹孔几乎留在同一个位置，形成重叠穿透孔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泽生疑惑，“你这叫‘不太行’？”

    何危：“距离不太行。太近，打得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……想要炫技的程警官被反秀一脸，心复杂。

    何危低，看着地上弹壳散落的形状，愣了愣，再看看手里的枪，心里再次升起一古怪。

    他和崇臻来这里，发现一地的弹壳，当时推测是钢琴家在地室练枪，现在看来——这些弹壳都是自他和程泽生之手？

    如果真是这样，那枪呢？也是他们带走的？还是钢琴家拿走的？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？”程泽生了何危的脸颊。

    何危眉微蹙着，轻轻摇。犹豫许久，最终把枪递给程泽生：“放回去吧，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去把枪挂回原位，何危看着地上的弹壳，再看到桌上的击装备和消音，和当时推开这扇门时看到的场景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何危沉默，这也是循环里的一环吗？

    他已经不知该如何抉择，闭上轻声叹气，带上击室的门。

    时间不早，钢琴家快回来了，他们将车库恢复原样，悄悄离开别墅。走别墅区之后，程泽生拿手机翻了翻，何危一直低着沉默不语，直到程泽生问“去吃这家怎么样？”，他才回神，胡。

    两人打车去餐馆，何危盯着窗外，直到前的建筑越来越熟悉，才问：“你要去阜佐路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吧？我也不清楚。”程泽生把手机递给他，何危一看，那家餐馆果真是在阜佐路，和湖月星辰隔着两条街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这里不能去？”程泽生问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何危轻轻摇：“不是，和案没关系，只是那里离连景渊家很近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这样，那要不换一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