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，听着他们的对话，渐渐分辨这两个孩的真实份——一个是这个世界的他，一个是对面那个世界的何危。

    “你知什么是离婚吗？”黄衣小何危问。

    黄衣小何危一只睛，瞄着他：“我弟弟也叫何陆，特别乖特别听话。”

    两个孩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，接着白衣服的把黄衣服的拉起来，在偌大的山林里，多了一个人之后便不再害怕，两人摸索着山的路，一边走一边闲聊。

    白衣小何危摇，听他接着说：“我爸爸妈妈离婚了，我以后跟妈妈住，阿陆以后跟着爸爸住，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黄衣小何危抬：“我听见秦叔的声音了！”

    白衣小何危语气有些得意：“那你不行，我能可好了，以后还想当警察呢。”

见了，我找不到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，黄衣小何危脸上的泪痕，终于止住哭声。两人牵着手，互相扶持着在山里行走。天渐晚，何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，两个孩走累了，饥辘辘，黄衣服的率先认输，坐在地上不愿再走。

    黄衣小何危低着，轻声说：“我只想爸爸妈妈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不好，走路太多会觉不过气。”

    白衣小何危从袋里拿手帕，帮他泪：“别哭了，你要跟我一样，男孩不能经常哭。”

    “少爷！小少爷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讨厌何陆，我也想有个乖巧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何危看着他那双汪汪的大睛，记忆开始茫然起来：他小时候真的会有这么哭吗？

    “对啊，”他笑得眉弯起，“你是何危，我也是何危，我们不应该是一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我也找不到。”白衣小何危盘坐在地上，托着腮，“我们是来这里郊游的，结果何陆跑不见了，我来找他，也找不到路回去。”

    白衣小何危也抬：“那是何陆的声音！”

    “哥！你在哪里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真的？”黄衣小何危歪着，苦思冥想半天才说，“那我有一个好弟弟，也换给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孩跌跌撞撞沿着山路行走，不知从何时起，一阵雾笼罩在山林，何危看着四周，能见

    为了安他，白衣小何危蹲来，搂住他的肩：“你就是我，我就是你，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在一起，大不了我跟你换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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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跟你一样？”

    何危了一，心里顿生一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度已经降至三米之了。

    反观旁边那个一脸淡定，格韧的孩，倒是更像他一。

    “你走不动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