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更加奇怪，他是大明星，什么好听的彩虹没收到过，一句“弹得不错”竟然还能害羞？

    何危研究不来，也不想研究。他倚着门，程泽生轻声问：“我能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来啊，我又没拦着。”

    何危是没拦着，他只是挡着门了，被提醒之后坦然侧，仿佛是程泽生没主动要求来似的。

    正常展来说，程泽生今天应该在采访，但却推掉通告现在这里，这会对夜里发生的命案产生什么影响吗？

    而何危还不能把他赶回去，因为另一个何危正带着程泽生在钢琴家的家里搜查有用的线索，钢琴家忽然回去，肯定会让他们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程泽生发现哥哥不在家，问都没问一句，因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在何危这里，他哥哥不在刚好，在的话还容易尴尬，影响他发挥。

    他坐在何危边，状似不经意问：“你对古典乐了解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了解。”学生时代学的那些声乐相关的东西早忘了。

    “可以试着了解一，会得到很多启发。”程泽生的手伸风衣袋里，“我这里有一张票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兴趣，也不想了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泽生的表尴尬又局促，被何危这么一杵，演奏会的票怎么都拿不来。

    何危故意如此，早已看他的目的，不想惹麻烦而已。程圳清都找他打过预防针了，别祸害这个弟弟，其实本没有担心的必要，因为他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时间。

    程泽生纠结数分钟，终于又想到一个借，何危已经站起来，有困，想回房间睡个回笼觉。

    于是程泽生只能看着他的房门关上，从袋里拿周末演奏会的VIP包厢票，表委屈无比。一次遇见送票还送不去的况，他不是自己的粉温吗？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程圳清回来了，不止拎着煎饼，还有小笼包和鸭血粉温汤。他开门之后，发现程泽生来了，愣了几秒，随即说：“吃了吗？没吃的话过来吃小笼包，刚好买的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