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莫比乌斯环，剪断

    意识越来越朦胧，何危闭上，彻底陷

    黑,一望无际的黑。

    他不可以杀死过去时的自己，却可以被过去时的自己杀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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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确不是那个何危开的枪，是他着他的手，抠扳机。

    “何危！你怎么样了？！”

    何危的在晃动着，仿佛在海洋中浮沉，但没

    何危冷声喝止，而站在台边的何警官惊呆了：“喂！何危！你发什么疯？！他不是钢琴家，他是另一个世界的程泽生！”

    何危盯着他，尽量压中的痛苦绪，程泽生到不解，站起缓缓走来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你为什么要……”

    两个何危在地上成一团，何警官拼尽全力去抢夺何危手中的枪，何危不甘示弱，和他扭打在一起。程泽生在一旁看得着急，想把他们分开却找不到手的机会。千钧一发之际，又一声枪声响起，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安静来，的地板渐渐蔓延血泊。

    何危笑了笑，苦涩的笑容隐藏在罩之，手指几次想抠动扳机，但却不去手。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直接的用枪对着程泽生，亲手去杀最的人，这比看着他为自己挡枪而死还要痛苦数倍。

    “你居然想杀了程泽生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何危语气冷静，一气，“我要杀的，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别过来！”

牙，不去尝试的话永远不知结果。钻地柜之后，何危胳膊抬起，枪对准的，正是程泽生。

    何危冷笑：“你不是看见了吗？还要问？”

    何危咬咬牙，终于缓缓抠动扳机，“呯！”，弹刚刚膛，便被抱住腰撞到一边，这一枪成功打偏。另一个何危绕后扑来，将他压倒在地上，瞄见地上冒着硝烟的弹孔，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何危目睹着他们慌的模样，角勾了勾，想说什么却发不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为什么会走火打中你，我没有开枪！”

    程泽生表诧异，和他四目相对，却毫不畏惧，反而轻声问：“……何危？”

    朦胧混沌的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这次——不知有没有赌对。

    何危的在不断冒血迹，白衬衫被鲜血浸，生命也随着血的在不断逝。他的意识渐渐模糊，程何二人惊慌失措，围在他的边。

    但是——却是一个有可能解开循环的机会。

    程泽生莫名其妙，一直和何危对视，中充满困惑。他觉何危是有什么理由才会用枪对着他，尽不让他过去，但他也不会听，还是迎着枪向前：“你先把枪放，有什么事告诉我，我们一起解决不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