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前倾，低声：“你说——是谁帮过你。”

    他仔细辨别声源的方向，缓缓转，发觉到是从后那堵墙传的。

    “哎，怎么和你弟弟扯上了？家都是我和幼清去挑的！”郑福睿指敲敲桌，“我家丫光好得不得

    “没有吧,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能找谁帮忙。”李诚贵以为何危又是来诈他的，“何警官，我真的该代的都代了，笔录里面连标符号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。

    “家都置办好了吗？”何危顿了顿，“如果是我弟弟帮忙的话，你告诉我就行，我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不对。程泽生站起来，仔细聆听，好像真的听到了钢琴音。

赶走，但它却一直响起，悠远飘渺又空灵寂寞。

    何危拿起钥匙一看，上面写的是“405”,在原本的404对面。他并没有郑局意想中的欣喜,而是盯着钥匙神，喃喃：“为什么没有404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被捕之前和我说的话,还记得吗？”何危双手抱臂，居临看着双手被拷在一起的犯人。

    程泽生缓缓收回手，盯着那堵白墙看了数秒，最后又回到屋里。

    可对面是一堵空墙，他的旁边没有邻居。

    何危闭上，在心里默默低语。

    幻觉越来越严重了。

    程泽生再次走公寓，站在那堵墙面前，伸手轻轻碰。

    从审讯室里来,何危被郑福睿叫去,收到一把新宿舍的钥匙。

    何危继续问：“犯案手法也是你自己想的？没有听途说？”

    程泽生走过去，耳朵贴着墙面，能隐约听见那阵钢琴音不断响起，像是一个闹铃，没有人它就不会停止。

    郑福睿举着陶瓷茶缸,摸着啤酒肚：“这我哪知，得去问公寓的设计师,可能是因为避讳吧，两个4，多不吉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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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88章断裂的世界

    “……”何危无语，不懂这有什么可自豪的，犯罪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,这些荣光等着留到监狱里沾沾自喜去吧。

    忽然，墙极其轻微的震颤了一，像是有什么外力击打在上面。程泽生左右张望，整条走廊只有他一人，不可能会有谁能让这堵墙产生这现象。

    李诚贵坐在审讯椅上，思索片刻摇：“警官,我说什么了？能给提示吗？”

    何危咬着，又一拳砸在墙上，全被溃败和无力笼罩着。

    “这个真没有,想这些方法的时候我还小小得意一阵，觉比柯南厉害,呵呵。”

    “喏,新公寓来了，已经有人搬去了，你也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