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吧台里的男人着镜，相俊气质雅，他调好一杯橙红的果，推给程泽生，笑：“真是太巧了，没想到程警官竟然和学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偶然。”程泽生端起杯尝一，“没想到你不仅是老板，还会调酒啊。”

    何危捧着Mojito：“景渊大学里打工就是在酒吧调酒师，这一手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连景渊笑而不语，让后厨几小送来。他正在洗雪克壶，注意到何危手腕上的红痕：“手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何危支支吾吾，连景渊已经猜到，角的笑容也落：“何陆又来找你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没带走你是程警官的功劳吧？否则你也不可能来我这里了。”连景渊对程泽生谢，“多谢程警官手相助，真希望能亲见到何陆被抓起来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何危有些尴尬：“景渊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个人渣，不，用人渣形容他都算好的。”连景渊将洗好的杯，“你那里太不安全了，要不搬去和我住吧，何陆肯定不敢找来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何危摇摇，他只要不怎么愿的时候，都会低着不吭声。看样连景渊这个建议也不是第一次提了，只不过每次何危都这个反应，他耸耸肩，不来就不来吧，只要学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趁着他去洗手间，程泽生半个凑过去，低声问：“他弟弟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连景渊表虽平静，中却都是鄙视和嫌弃：“是个偏执狂，控制烈，把他哥哥当成他的所有，像个疯狗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脑转得快，稍稍一想，便冒一个大胆的想法：“他不会是……喜自己哥哥吧？”

    连景渊挑眉，笑：“程警官，你觉很锐嘛，同中人？”

    程泽生轻咳一声，刚想否认，随即想起在梦中和何危的关系，以及现实中也想接近的那激动，否认喜男人瞬间变得没什么底气。

    连景渊单手托着腮，仔细打量着他：“程警官，学这格不太容易和别人混熟的，是你主动接近他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