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看着他，又看看四周，才低声开：“……这件事其实离奇的，我也记不太清了，那时候年龄太小，也许是我自己臆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好像曾经见到过和我得一模一样的人，不是我弟弟，他也是何危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怔住，何危微歪着，状似苦恼：“发生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，但我知他和我不一样，他很勇敢，很厉害，我们在山里迷路了，是他一直陪着我带着我往前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在哪里见到的？”程泽生打断他的话，抓住何危的手腕神张，“山上、有公馆吗？”

    何危被吓了一：“是、是伏龙山，公馆我不知，后来一直没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伏龙山”这个地名，程泽生豁然开朗，那里有一座闹鬼的老宅，去年在附近办案时早有耳闻。程泽生“刷”一站起来，拿起外匆匆和何危告别，有非常要的急事，次换他请客。

    没走两步，程泽生又折回来，漆黑眸定定看着他：“不好意思，周末我有约，电影不能陪你看了。”

    何危愣了愣，没料到初次邀约就被拒绝。他赶摆摆手：“没关系，你忙你的，我、我自己去就好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，脚生风一般离开。何危坐在卡座里，拿着搅拌缓缓搅着咖啡，心被大的失落掩埋。

    又是一段还没来得及开始便画上句号的故事。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何危班之后，刚警局就和程泽生“巧遇”，程泽生见到他之后老病又犯了，张到话都说不完整。

    “好巧啊，今天、今天要不要来、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去你家？”何危疑惑，“又要我厨？”

    程泽生赶摇，今天已经请阿姨把饭好，主要约他是有别的事。何危问他什么事，他也不说，拉着他上车，告诉他到了就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