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秦晁直勾勾看着她。

    秦晁：“不请我去说话？”

    明黛想了一，说：“我在忙。”

    秦晁：“忙着给你的残疾男人抄书？要不要帮忙？”

    明黛看了看他送来的书，竟都是她在书肆翻过的。

    明黛眯：“你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秦晁的回应，是慢条斯理的伸手撩起前摆，腕一缠，手叉腰间，一双笔直有力的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也没什么，我还可以去找书肆老板吃酒，想必他一定好奇，我的是怎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明黛将书册放在一旁，试图同他讲理：“为了谋生，少不得要编些瞎话。你理解一。”

    秦晁冷笑：“所以我活该断一条，靠着卖唱为生的妻养活？”

    明黛古怪的问：“你不是没娶妻吗？”

    秦晁被活活噎住。

    明黛与他肃穆对视半晌，扑哧一声破功，叉腰直笑。

    秦晁的脸更难看了。

    明黛慢慢收笑：“好，我无遮拦，胡说八，向您赔罪，行吗？”

    秦晁被她得，一气上不来，也不去。

    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好像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，不能适应的。

    秦晁清楚地记得，在扬畔那晚，她与他虚与委蛇话。

    撕破脸那一刻，她中涌现了烈的绪，比如失望，比如生气。

    可几日过去，再见面时，她竟像无事人一般，还学会科打诨，避重就轻。

    她的确没有追究任何事，甚至没有主动打扰他，若非解府偶遇，他都不知她这么能！

    原本，在她毫不犹豫选择离开那一刻起，他就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期待。

    可是，那晚动了他箱的，只可能是她。

    秦晁绕过她门，走到桌边坐。

    明黛也没行赶他，回去自己的位置继续抄书。

    秦晁像了虱，偶尔翻一翻面前的书，或是搓搓笔尖。

    低抄书的少女十分认真，都没抬。

    秦晁看了一会儿，看端倪：“你不看着抄？”

    明黛回了一个秦晁式冷漠，理都没理。

    秦晁抓起那本摊开的书，将上的诗和她直接默写来的一一对照，诧然：“你都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