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赵家婆整日在村里唱大戏，抖着家里的事说，他们想不听都不行！

    所以，现在也舍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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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晁哥，是不是帮翠娘说话，就有钱拿？”

    可当她真的要去时，秦晁才意识到，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再过几日就是除夕，然后就正月了。

    秦晁掂着钱袋：“赶啊，钱就这么多，能赚多少，各凭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赵家人彻底被控住，明黛不再看他们，握了握翠娘的手：“你……要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然后是第二：“赵阿婆，你积德吧，造孽造的儿都没了，再造孙也没了。”

    来人惊：“说多少句就是多少文钱？”

    赵家妹一愣，旋即大声哭来，边哭边喊冤，亦夹着对翠娘的控诉。

    距赵家不远，秦晁翘坐着，又来了一群人。

    起先，帮翠娘说话的人的确收了钱，可是说的人多了，一些同翠娘的村民也开始帮着说话。

    “翠娘怎么就不能看金哥儿了？有本事你们站金哥儿面前说，怕是未必有刚才那底气！”

    秦晁懒洋洋地笑：“一句话一文钱。说多少拿多少。”

    正月里规矩习俗多，他们不赶找人理后事，还在这闹，再过几日就连殡的人都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金的确是意外没的，里正知晓此事后，沉着脸训示了赵家人一顿。

    纵然是最擅闹腾的赵阿婆，也终究偃旗息鼓，只剩泪。

    放在前一刻，赵家母女还能大哭大闹，可现在，周边全是帮翠娘说话的。

    这时，人群里响起了第一声音：“金哥儿人都没了，你们不寻思着办后事，都堵这为难翠娘，要把你们赵家最后一个折腾掉才够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多人一起上，赵家人忙着应付别人，没工夫真对翠娘，也没工夫针对你。

    “放着家里温床枕不睡，谁会在年关往外跑啊？还不是被的。”

    “兰娘，香娘，你们两个嫁去这么久，赵阿婆回回闹，怎么不见你们回来拦？现在金哥儿被死了，你们倒是回来拦着翠娘不许她见金哥儿了？”

    围过来的人太多了，起先明黛还能随着声音瞄见发声的脸。

    怎么会说不来呢！

    听她说那些话时，他竟羡慕翠娘。那一刻他想，倘若她早来这里几年，他或许不那么难熬。

    仿佛透过面前的房屋墙面，看到了赵家门护着翠娘的少女。

    “有的有的！那赵家婆，哦呦，真是绝了。能说的太多了！”

    秦晁眉一挑：“怎么，说不来？”

    可渐渐的，她只闻其声，难见其人，而那些为翠娘发声的话也越来越尖锐。

    最终，里正也来了。

    如果你要帮着分担，那我只好多找些人，帮着你一起分担。

    早几年遇见他，他也舍不得的。

    有她陪着，再苦也是甜。

    于是，又一波人拳掌涌向战场。

    在听到那么多人为她说话时，翠娘早

    “翠娘和金哥儿一向好，她心里也难过啊！”

要再死一个啊？”

    秦晁看着人群涌去的方向，神邃。

    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，他们像是专程来为翠娘说话，一句接着一句

    她们回一句，周边十句，说的还都是事实。

    甚至指名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