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黛刚躺，秦晁从后面抱了上来。

    他连连亲吻她，手扯她的衣带。

    明黛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秦晁息：“我好了，要验伤吗？”

    他带着某急切想要，最终还是被明黛住。

    秦晁捉住她的手，明黛忽然呼痛。

    秦晁僵住，手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一刻，他飞快起，了灯照近，“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明黛藏起手：“没事，快睡吧。”

    秦晁直接去捉。

    明黛拗不过他，左手被捉来。

    她的手原本是很好看的，但此刻，指腹及侧边为微微泛白的泡在幽暗的灯火，让秦晁目光刺痛。

    秦晁咬牙：“你是不是本不会什么乐，所以学？”

    男人的懊悔和愧疚都快溢来了，面前的少女却眯起。

    像是及了类似骄傲的东西，明黛扬起：“你说谁不会？”

    秦晁失笑，他是张她，她却像是在计较面。

    他认怂：“你这样不行，手会很疼。”

    明黛回手，盯着手指看了一阵。

    她的肤很白，手指柔，但如果仔细看，她的指腹其实是有茧的。

    不似老茧那般，但能觉到。

    今日练了一阵，指腹便立刻起了浅浅一层泡，因为麻木，甚至都不怎么疼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从前是会弹的，只是不会每日都拨罢了。

    她既认定要，就没有轻易说不行的理。

    明黛咬咬牙，抱着手背过睡：“你看我行不行！”

    秦晁没想她忽然来劲，刚刚涌起的那念，已在她负气般的背影中消失于无形。

    想到她的手指，他忽然觉得自己卑鄙又龌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是夜，江州明府。

    明程已经歇，府忽然来报，明靖来了。

    明程顾不上歇息，起去迎，心中也奇怪，他怎么又跑来江州了？

    明靖是日夜兼程赶来的。

    自从明府成为宁国公府，而他又升任后，一度被许多琐事绊住。

    原本他还有几地重要域没有巡完，却在听说明程旧伤复发后先赶来了江州。

    明程去年带兵防汛受了伤，黛娘和媚娘本是为这个来探望他的。

    三叔疼了她们许多年，有时比父母还纵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