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可能会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不止父亲母亲，那个疯也不会答应。

    明媚暗暗期待，不知那疯知这事，会不会原地炸开。

    最好直接气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和明媚说的一样，明玄与孙蕙拒绝的很脆。

    楚绪宁被拒绝也不失落，像是早已好准备。

    “伯父，我知自己现在尚无建树，亦犯了些错，我不敢求您立刻答应，只求一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机会”二字，孙蕙和明玄脸上都浮现微妙的神。

    楚绪宁将这神看成希望。

    “我与黛娘一起大，同门学艺，对她早已。此前念及时候未到，一直未曾登门，可现在……那人又现了！”

    他抱手作拜，语气定：“晚辈愿发奋努力，超过那人的势，绝不给他机会冒犯府上！”

    又跪大拜：“求伯父与伯母给晚辈一个机会，若能娶得黛娘，终生不负！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，委实叫座上二老尴尬。

    明家实力比整个楚家都要的不止一星半，倘若明家真的惧了那个痴，他楚绪宁一人之力，又能些什么？

    况且，楚绪宁来的太急，甚至没有知会辈，是自己来提亲的，放在别家，已经能被视作轻视之举，但孙蕙念着当初楚绪宁曾送来不少宽之语，甚至年节也不回，帮着寻找两个女儿，并未拿他的举止说事。

    可她生气的是，他来得声势浩大，引人围观。

    “五郎不会是觉得，当日替黛娘了一回主，又知许多事，黛娘便只能嫁给你？”

    孙蕙问的并不客气。

    当日回到安后，说法传开，明靖少不得同知人打。

    楚绪宁拍脯保证绝不会散播此事。

    现在他主动提到秦晁，很难让人不想成威胁。

    楚绪宁大惊：“不是这样！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五郎。”这次，是明玄开：“你来提亲，可曾知会过黛娘？”

    楚绪宁脸一白：“说、说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她答应了吗？”

    楚绪宁咬牙不答。

    夫妻二人对视一，已然明白。

    明玄又：“黛娘自小就有主见，很多事，她自己可以为自己主。倘若她已给过你答案，那这个答案，也是我们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