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“咎由自取”。

    而不是带着这么尖酸刻薄的语气说“她活该”，充满的戾气。

    这段日以来，雅儿方方面面都和以前有不一样。新来的助理看不，她这个经纪人却都看在里。

    雅儿真正的亲人不提也罢，她早把雅儿当成自己的妹妹。刘雁欣是真的对方雅儿的状态到担忧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方雅儿回过神，慌忙，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刘雁欣打量她：“觉你最近有心事，脾气都变暴躁了。”她和方雅儿不是亲人甚似亲人，说话也都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“……哪有？”方雅儿躲开刘雁欣探究的视线，糊，“秦以柔的太过分，我也是生气。想不到她是这人，我一想到我还和这人待在一块我就——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。

    她就怎样？

    她得比秦以柔更过分，以至于连谩骂都没有底气。

    秦以柔是剽窃他人曲目。

    她却是直接替换了别人的人生……

    刘雁欣问：“怎么了？突然不说话。”

    方雅儿不敢抬。

    她向来是很怕刘雁欣的，怕对方看破绽。刘雁欣在她原本的印象中就是一个凶的人，她恨死这个人了。

    可现在她必须跟经纪人打好关系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喝杯。”刘雁欣把杯递给她，“别想那么多，好好休养，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方雅儿心不在焉地接过杯，刚沾喝了一，就吐了来：“这怎么这么啊！”

    刘雁欣奇怪：“你不是一直都喝这个度的么？我以前觉得，你还说这度正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方雅儿把杯放回床柜，“我等它冷冷再喝。”

    她怕更多破绽，躺回被窝里：“我有困了，想午睡，刘，你先去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