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的神格为什么还在？谁有能耐从王手里救他？

    这些疑问，在戚白茶看到傅明野的时候都被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他只有一个念。

    还能再见到傅先生，真是太好了。

    傅明野看见戚白茶苏醒，神一喜：“还有没有哪里难受，痛不——”

    青年直接扑了他怀里。

    傅明野一怔，意识把果刀的刀尖对准自己的方向，不会伤到戚白茶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，没事了茶茶。”傅明野拥住他安。

    “吃苹果，给。苹果甜，开心一。”

    戚白茶顾不上苹果，趴在他肩，声音微微颤抖：“傅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在，我在这儿呢。”傅明野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戚白茶听到傅明野的声音就有失控。他早已好陨落的准备，也把那通电话当成最后一次听到傅先生声音的机会。他应该是从容赴死的。

    可他真的很难过。他还想再多活一会儿，想和傅先生过完这辈。

    他那么傅先生，一想到要生离死别，就难受得要崩溃。

    突然失而复得，除了喜悦，更多的是后怕。

    他想象过无数次，傅先生寿终正寝之后，他该当如何。真正生死之际，才发现一切心理准备都是徒然。

    他不接受。

    他不接受和傅先生分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没有保护好你。”傅明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，“你上有几骨折，动作别太大。”

    骨折？

    戚白茶还能记得当时的痛不生。

    用人类的话说，王那一击应该是造成他脉寸断，全粉碎骨折。

    可现在他好好的，只有手臂和小有三缠着绷带，一儿疼痛也觉不到。

    伤势比想象中轻太多了。

    ……人类的治疗平有那么吗？还是他记忆了差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