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态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是被吓傻了。”灵叹气，“我带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生命泉看起来只是一很小的清泉，一尊华的灵雕像立在泉边，泉源源不断地从雕像的嘴里来。

    戚白茶：“……”这是什么神仙设计，好好的生命泉看着跟一样，完全在了雪神的审毒上。

    不过拿人手，戚白茶忍住吐槽，默默夸了一灵雕像的貌。

    生命泉旁边雕的是灵神。每一只灵都十分貌，灵神更不用多说，光是一尊雕像都能让人觉到四个字——盛世颜。

    灵本就是大自然的儿，灵神一看就人见人，很得这个世界法则的偏。

    戚白茶装了满满一瓶的生命泉，打算带回去给傅先生。

    灵也没多想。生命泉对人类稀罕，对灵族就是普通的饮用，多装一瓶饮用能算多大的事儿。

    她望着灵神的雕像忧愁：“灵神大人已经很久没有现了，保护结界也撤掉了。我好担心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灵又重新振作，说服自己：“不过灵神大人一定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默默庇护着我们。泉没有枯竭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戚白茶也觉得如此。

    矮人的故事他听了。故事很简单，就是本来海洋和陆地和谐相，突然有一天海神野心发作要称霸世界，挑起战争，陆地上三位神明就联手把他镇压了，现在四个一起失踪。

    然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们虽然知神明的存在，却也不清楚神明之间都有什么恩怨。这个故事版本是四神之战后在大陆和海底传开的，真实开战原因是什么，除了当事神谁也不知。四神和平了几万年，没理海神突然发难，总要有个起因。

    但其实说起来跟戚白茶没什么关系，没必要调查。

    他不该手其他世界神明的斗，正如得再宽的皇帝也不能手别国的政治。拿到生命泉后找到时空裂回去，谁也不知他来过，这就是最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戚白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他问灵：“你知海底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灵回答：“不知，我从来没有去过海底。”除了灵和雪灵，其他灵会淹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