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万年本不曾踏神殿一步，凡后人类已经到了现代社会，怎么可能是两千五百年前的人。

    戚白茶尤不心：“真不是？”

    祁夜：“当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戚白茶注视了他一会儿，确认没从他脸上看说谎的神，又重新低回，样有些失落：“也是,他得没你这么好看。”

    这话本来是夸他的，祁夜听着却并不舒心。戚白茶脸上失望的表让他很是吃味。

    “他是谁？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祁夜追问。

    当初祁夜不知戚白茶也是神，还当他是喜一个历史人,即便如此都醋意大发。如今知戚白茶的份，那就不是历史的事了,戚白茶定然是和那个祁夜亲接过的。

    一个凡人,竟然能让茶茶记那么多年，到现在都难以忘怀，在得知他不是那个祁夜后还很失望……

    祁夜醋坛掀翻了。

    戚白茶说：“他是我一个朋友。我在凡间的第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第一个。

    这个词汇让祁夜又是咬牙。

    “我很久以前就在人间行走,就像一个安静的过客。他要跟着我,甩也甩不开，一来二去，就成了朋友。”戚白茶没有隐瞒什么，“他很了解我，我有时候觉得,他是我的知己。”

    “知己？”祁夜双目快要火来，一手攥住墙上镶嵌的夜明珠，手背青凸显，得。

    戚白茶低着没看见，也没察觉祁夜语气里的不对劲，继续：“可惜凡人寿数短暂，后来我为他扫了百年的墓……”

    “扫百年墓？！”祁夜一激动，没控制力，墙上的夜明珠顿时碎了。

    屋里的光线立刻暗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你反应这么大嘛？”戚白茶听到动静，忙牵住他的手，“祭拜友人而已，凡人还清明年年上坟呢，百年对我又不是多久。朋友是朋友，人是人，我分的清，对他也没有那觉。”

    祁夜仍是吃味：“他何德何能，被你记到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