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一个愿望找鲛人换的。”

    他本不是上古时代诞生的神明，那条恶龙却称是他杀死了它，还挖走它的睛。

    记忆一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但现在并不是为获得力量而沾沾自喜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睛……是你挖了我的睛！”

    祁夜眸一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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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上古时代就死了，我近古时代才诞生，都不是一个时期，你认错神了。”

    黑袍青年说的没错，茶茶能够好好活到现在，和他相，说明茶茶的过去三次死劫都是成功避开了的。

    戚白茶当时说得轻描淡写，以至于祁夜都忽略了，那是一条恶龙，一只不折不扣的上古凶兽。

    祁夜徒手撕裂空间，如同撕纸一样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祁夜站在混的时空洪中，思考第一次传送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几年不是形影不离么，他难没有给你透信息？”黑袍青年温毫不为他担忧，“别那么担心，若是失败了，你连今日的选择都不会有。如果他死在过往的任何一次里，都不会遇到如今的你。所以你一定会成功。”

    如今想来，是他回到了那个时间！

    “这鲛人泪也不是你在海边捡到的？”

    “难我要盲猜吗？”祁夜很是火大。

    他当时觉得那条龙神经病。

    祁夜迫自己保持冷静，回忆与戚白茶相的一幕幕。

    茶茶一定跟他说过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他这三次判断一定能成功。他成功回到过去，改变未来，才有了他们的现在。

    “别耽搁了。”黑袍青年促，“再不回去他要死了。”他也有要事要忙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完全盲猜，信息一定就隐藏在他和茶茶的日常相之中。茶茶曾经遭遇过什么生命危险，又是因何避免……

    “那条龙就是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时间不容耽搁，他却本不知要回到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但祁夜心里一也没底。

    _

    最早是……

    “那这龙珠也不是你捡到的玻璃弹珠？”

    祁夜记起他和戚白茶刚得知对方真实份后，对婚戒的来历多了新的认知，还有过这样一段对话——

    对了，是龙珠。

    他这才亲会到主神是一何等大的境界。

    上古凶兽，

    “不会认错！我不会认错你的气息！是你杀了我！多少个万年，无尽岁月，我一直在找杀死我还挖走我睛的凶手，就是你！！！”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时候……

    ……茶茶说，他杀了那条龙。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。他怎么敢拿茶茶的命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