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死在混沌,被浊气吞噬了。

    有这么一层前因在，加上雪神又确实格柔，还是年纪最小的自然之神，所有神明都有把他当弟弟。

    乌云女神还曾悄悄问他：“雪茶，你跟那暴君待在一起，他没欺负你吧？”

    茶茶疑惑：“暴君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咳，就是邪神陛。”她小声，“大家私底都叫他暴君。”

    茶茶立刻为祁夜正名：“哥哥对我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床上呢？床上有没有欺负你？”乌云女神很为他心，“你得是所有神祇里最漂亮的，越漂亮暴君越蹂躏，邪神一看就是个暴的……”

    茶茶迷惘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乌云！”另一名俊逸的青年黑着脸过来，“你跟雪茶说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那不是关心他嘛。”乌云女神白他一，“雨神殿，你生什么气？”

    见气氛开始剑弩张，茶茶迅速：“哥哥在等我回去，我先走了。”立刻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雨神等他走了，才对乌云女神：“雪茶还小，一看就不懂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懂，可邪神懂啊，邪神能忍得住？”乌云女神说，“你不会以为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几十万年，还是个吧？”

    雨神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远古时代的神祇们并不懂云雨之事。但因为用“云雨”指代，所以云神和雨神接收的传承记忆里比其他神祇稍微多了那么一。

    雨神迟疑来，他也觉得以邪神的，不太可能忍得住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清气化神的神都很纯洁，除了云神和雨神没神懂那事。可邪神是浊气所化，不可能不懂。

    他必然忍不住的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