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穆：……

    请容他拒绝。

    燕骁当然没给他这机会，直接动手。

    他可比白穆刚才那磨磨唧唧的法脆多了，上手就撕，布帛破裂的响声伴随着一阵剧痛，白穆险些厥过去。

    白穆：！！！

    他刚才说什么来着？！这人是想活活疼死他吧？！狠！太狠了！！

    咬的牙关被人着脸颊行打开，嘴里来一块东西，燕骁依旧言简意赅，“咬着。”

    白穆已经疼得不太清醒，意识的摇拒绝，试图把那块木往外吐。

    燕骁似乎“啧”了一声，伸手把木往里推，确定不会被吐来，这才低去看那伤。

    白穆受伤之后又是一路折腾，这伤早就不是最初的那样，匕首在里搅过，看起来很是狰狞。

    燕骁却没什么意外之，他早就料到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还打算直接城？

    怕是没走几步，人就凉了。

    没法灯，只借着那微弱的月，看都看不清楚，本该很难理，燕骁手却非常脆。

    燕骁本来还担心白穆会挣扎，结果除却那细微的颤抖，白穆着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——这会儿倒是乖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么想着，但他心里还是赞了一句“气”。

    毕竟在营里见多了理伤哭爹喊娘的，就连燕凌当年理类似的伤，都得七八个人一起着，稍不留神就要起来。

    秉着“痛不如短痛”的想法，燕骁这伤理的不算细，但却绝对迅速。

    ——这也没条件细。

    他最后把绷带打上结，抬看向白穆，却又是一怔。

    那人神涣散，中蒙着一层薄薄的光。

    在他的注视，那沾的睫颤了颤，一滴泪珠涌，沿着角的痕蜿蜒往。

    燕骁呼窒了窒，像是被蛊惑一样，他抬手轻轻抹掉那滴泪。

    ……又细腻……

    燕骁心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形容——

    江南贡的绸缎、伊犁献的羊脂玉、龙泉瓷……

    ……却都不及手的。

    他动作已经放得极轻，却仍在上面留一明显的红痕。

    稍往一，脸颊侧边，两清晰的指印，明晃晃地控诉着他刚才的暴行。

    他大约天生没有什么愧疚绪，对此竟然也不觉得怎么抱歉，反倒生一莫名的冲动兴奋，甚至想要留更多的痕迹。

    手无意识地在脸上磨蹭，沾了一层漉漉的痕，泪、汗……还有……

    生着厚茧的手指在那微微开启的上压过，顿了片刻直接伸手探腔，动作暴地去扣那木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