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真相，合着这场仗这么快打完，还有他帮忙主意的关系。

    ——自己挖坑给自己？

    这酒咽去都是苦的。

    这一片庆的气氛里，同喝闷酒的还有另一个人。燕凌缩在角落里，抬看那边“亲密无间”坐在一起的两人，忍不住又给自己了一。

    他想到自己方才兴冲冲地往白穆帐跑，却看见大哥先他一步，他不知怎么就顿住了脚步。几息之后，两人……相携而。

    燕凌意识躲了起来，看着两人一路往前。

    那酸涩又苦闷的心，让他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那心思，但这小火苗还没有燃起来，就被一盆凉浇了个透彻，半度都不剩。

    ——好的……

    这世上没有比大哥再厉害的人了。

    他又了一大碗酒，旁边已经堆了几个空坛，些许醉意上涌。

    有相熟的人经过，一脸惊愕，问他为何在这儿。燕凌未答，他只是端起酒碗，大步星地向人群中心走去。

    在那两人跟前站定，“大哥……裴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白穆有喝懵了，毕竟边疆烈酒和京城的小酌还是不同。就算他酒量尚可，这么多来早就醉了，只是他醉酒也没什么失态，故而不显罢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听见有人叫“裴大人”，他意识地端起酒盏，抬打量半天，才认这是燕凌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怎么这么生疏？”

    要是清醒的时候，他绝对不会问这么一句来。

    这一句略显亲昵的话，让燕凌一激动起来——

    如果他……对他也是同样的心思……那就算是和大哥抢人，他也……

    燕凌手有些颤，酒碗里原本平静的酒面了一瞬。

    只是不等他说什么，燕骁先一步从白穆手里拿过了酒盏，姿态亲昵，“你醉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后，又转向燕凌。

    “阿凌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仿佛无意识的亲昵举动，让燕凌神陡然灰败去。他几乎撑着不狼狈之态，掩饰般举起酒碗，“大哥，我敬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燕骁的看了他一，接受了这敬酒。

    白穆那杯是他代喝的。

    兄弟俩无声对峙，却被一阵突然爆发的喝彩声打断。

    篝火围成一个圆台，原是有人到中间比划了个。这虽是宴会，但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节目，是以这一难得有观赏的比试之后，叫好声霎时四起，这时候，连败者也不会觉得羞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