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，对亲生儿不不问，放任他被欺负……

    但奈何先帝对他太好了，都堪比亲爹了……现在人又死了这么多年，他也不好背地里说什么。

    这样说来更奇怪了好不好，放着自己亲儿不疼，疼别人家的儿……

    白穆晃神儿间，李谈懿红着眶开，“他就那么好……比朕……还要好……”

    这语气比起质问来，倒更像是委屈。

    白穆梗了一瞬，他都不知该怎么反应。

    ——说好的不撕破脸？就这么直接说开了？！

    白穆僵着脸：“陛说什么？臣……不懂。”

    李谈懿像是一定要个答案，执着地看着他，“兄……”

    白穆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毕竟都是主角，不主角攻还是主角受，都是人……要是分个……

    他神漂移了一瞬。

    呃、“上”……还是可以分的……

    话归正题……

    两人若为盛世帝王，大约都会是一代明君。

    但……奈何生不逢时……

    或许因为是自己从小看着大的孩，白穆对李谈懿总多一些偏向，私心以为这孩的形更惨一些……

    燕骁可以广招寒门有才之士，让人在他麾一展抱负，但李谈懿不行。

    他的统治、他的江山，却是以那些绵延数代的世家大族为基，但也同样是这些人，蛀空了大晋的江山……

    他有决心、有抱负……

    却无可以施展。

    他不能动这些人，因为一动就是江山动、天纷；他却也不能用这些人，这些世家代代积累，已近乎把持朝堂，他不能给他们再壮大的机会了……

    白穆有时候甚至觉得，两人最后那结局，于这天来说，甚至是幸事了，——没有改朝换代的浮尸遍野、生灵涂炭，所谓的血也仅仅囿于京城一地。

    燕骁势大，故而大族退缩避让，寒门得获晋升之机；又有燕家军在侧，政令推行复归通达，改革得以推行……相较于史载诸多同类之事，这实在是一次过于温和、过于安稳的变革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切似乎都那么好，只除了……

    白穆看向李谈懿——

    ……被幽禁于中的皇帝。

    白穆叹息：若有一安，只能寄希望于主角攻受是真吧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知这孩的结局，白穆总是忍不住，再宽容一、再温和一……

    白穆对系统慨：“我这也算是英年当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