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的时候，他难得没说实话，小声答了句，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不过，他平日表现不错，这次白穆倒也没怀疑，只教他自己跟着临几个。

    李濂虞只得着回忆白穆方才讲了什么，依样画葫芦往纸上描。

    因为心虚，一边写一边忍不住偷瞄白穆，却见他捧了本书在看。

    李濂虞心细，虽没人同他说过，他也隐约猜到先生的状况，也曾去医馆问过一二，但那些大夫见不着人，只听李濂虞描述，也没法说个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但今日看先生捧着书来看、刚才又更是手把手地教他习字……想必是上大好了。

    李濂虞这么问着，脸上已经带了笑，睛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白穆神也禁不住柔和来。

    ——这小孩，还真是怪讨人喜的……怨不得以后能被主角攻受收养。

    但这里面事牵扯太多，白穆也不跟一个孩说得太明白。这会让被这么问，也只是：“是好许多了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，因为燕骁不在，那伺候的人也不敢盯着他喝药，白穆这几日都是直接把药倒了的。

    系统走了，倒是留了个辅助查询功能。

    白穆先前是因为觉得不影响剧线，所以没在意这毒……这次查过之后才知它的效果。

    镇痛麻痹……

    再想想那叫人生不如死的“醉人梦”，他倒也知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
    白穆倒也佩服想这主意的大夫：果然医毒不分家，端看人怎么用。

    且敢在燕骁跟前提这法，胆也够大……是个人才。

    不过白穆可一儿都不想谢他，这要是他真信了系统说的“能活着苟到剧线结束”，那可真就是“苟”了……

    ——躺在床上无知无觉，还个任务？！

    得亏他发现得及时！

    白穆估算着时日，一边教学生、一边重练走路……没了药影响，他这次复健顺利多了。

    李濂虞虽然不知先生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况瞒着大夫，但好在他是个听话的孩，白穆不让他说，他就闭不言，倒是免了白穆许多麻烦。

    ——这会儿白穆倒是开始庆幸他把墨砚打发回老家成亲去了。

    若真论心思城府，墨砚恐怕还不如这个八岁的孩……若是他知白穆况好转，保不隔夜就能嚷嚷得全府都知，白穆再要偷偷去可就难多了。

    不过心思多也有心思多的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穆临走的那日，明明都绕过了巡视府邸的侍卫，走到拐角却对上一双黑黢黢的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