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退了三步！

    ……一连串动作行云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那跌倒的少年和已经走来的老汤姆都愣住了，尴尬的气氛几乎凝固了。

    倒是老汤姆最先反应过来，忙对倒在地上的少年：“楼上有，要不……洛维，你先去洗个澡？”

    少年似是反应过来，他那巧的鼻轻轻嗅了一，刻意去闻了闻自己上的味。

    旋即，一张脸涨得通红，他慌无措：“我上去洗！”

    跟来的弟俩面面相觑，忍不住也低闻了闻自己，面慌张。

    这举动反倒把老汤姆逗得哈哈大笑，又：“够，你们也去洗洗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小孩走后，老汤姆这才跟白穆解释，“那孩是我刚救的，也怪可怜的，我今早遇见的时候，被一群劣化围着，差被生啃了……上沾的味儿难免重了些。”

    白穆了，表示明白，认认真真：“我会去请求原谅的。”

    倒不是白穆洁癖，而是这个的嗅觉格外灵，不是平凡意义上的嗅觉，而是对于血鬼的知。

    劣化血鬼的味在他知里格外突兀，打个比方——老鼠腐化的尸、烂了几年的苹果、或者是十几年没刷的臭鞋……

    刚才那一瞬间，他就是闻到了诸多这气味混杂在一起的效果，堪比生化炸弹。

    ——没有当场吐来，或者捂住鼻后退十里，已经是他尽力克制的结果了。

    #白穆的第一印象：这真是个有味的主角受。

    ＊

    等三人洗净了来，白穆立刻迎上去，向少年解释：这属于他的个人问题，造成了冒犯实在抱歉。

    青年欠低郑重其事歉，这姿态实在是太冲击力。

    洛维手足无措，简直像是脚扎了钉，他求助地望向自己更熟悉一些的老汤姆，却得了一个“朗”的笑—

    —

    “放心，你尽提条件，这个时候的维尔特最好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最好提“收我为弟”什么的。

    老汤姆暗搓搓地想着，却不敢说来。他现在老胳膊老儿的，又不比年轻时候，可经不住这学生的一场“切磋”。

    不过，洛维却没有领会到老汤姆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