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啊！

    白穆盯着洛维，语气严肃到几乎有些咄咄人，“你……是人类，还是……”血鬼？

    白穆很确定自己刚才看见的獠牙，但是现在在他的知里，这里确实是站了一个人类——有温度、有血正在淌人类……

    白穆：？？？

    他一时间竟然有混，他以为这个世界主角攻受的障碍是族问题，结果……现在人家都是血鬼，那还纠结什么？

    这个问题让洛维脸僵了一瞬，但他很快就缓过神来，他又凑近了些，白穆甚至能受到他上属于人类的度。

    洛维轻声开，“您觉得呢？您觉得……我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对上对方希求颤抖的目光，白穆一时默然：这让他怎么说？

    突然变成了拷问生命意义？他看起来很像是“人生导师”吗？

    虽然不知这个主角受到底是怎么个况，但白穆照自己执行这么多年任务的经验判断，这明显阵营对抗的背景，主角攻受必定分不同的阵营。

    ——主角攻的血族立场确凿无疑了，主角受必然是人类啊！

    但是！这话是他一个恶毒男该说的吗？！

    浅蓝的眸灼灼地盯着他，好像现在他说一句话，就能决定对方的族份。

    白穆非常想揪着系统的领摇晃：这是他一个角该承受的压力吗？！不能够啊！！

    一人兼两职，白穆觉得自己绝对有资格要求升职加薪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该现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他最后如此说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洛维最后离开了。

    一个“人类”能全须全尾地从血族地盘离开，甚至还瞒过了兰斯德。

    对于这一，白穆倒是不怎么意外：毕竟是主角受，有这能耐才叫正常。

    比起这个来，他的状况才更奇怪。

   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，他本来就是虚弱上一年半载的，都不意外。一开始确实如此，但是白穆现在非但没有虚弱，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变了。

    血族的力量来源于血。

    而突然多来的那分陌生力量来源于谁，只要想想自己前一天到底得到了谁的血，就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……当然不可能是兰斯德。

    兰斯德是他血族意义上的“父亲”，白穆的力量都源于他，绝对谈不上陌生。

    那它的来源不言而喻——主角受。

    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