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明明他看见好几次，苏师弟背着人，悄悄哭泣。

    ——他那么可怜，那么柔。

    腾叩忍不住看向苏笙卿，好像要确认什么。

    但旋即又意识到，若是凌霜剑尊想要矫正弟恶习，那便是苏师弟兴许也并不知这吩咐……

    而且……恶习？

    苏师弟为剑尊弟，他的修为也却是低了些……

    果真，是因为钟这些外吗？

    旁边的人已经纷纷议论开来——

    “修本就清苦……怎可因为外迷了心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等上求索，只求得攀大……那些享乐之皆是途之阻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心思有瑕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借助外，终究是外来修为，怎么及得上自己苦修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苏笙卿只觉得那一声声一句句，像是生生扎在自己上。

    但他总不会觉得自己师尊不好，这郁气无从宣，他终究忍不住看向白穆，目光寒凉。

    刚才因为凌霜剑尊那一而压去的黑气复又汹涌起来。

    殷祀旁观了这数年，早就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——要不是有他压制，这小早就堕了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确实不是于什么善心罢了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在落霞峰上的这戏还没有看完，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透过苏笙卿的躯，将视线投在白穆上。

    真是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真的会有……这人吗……

    心思纯粹，纯粹到一丝气也不会沾染？

    不、不会的。

    只是的还不够……

    或许，该再别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最后，腾叩一的修为都为凌霜剑尊所废。

    苏笙卿本来想要求，但抬对上苍玉怀疑打量的目光，他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但是明明……明明，七师弟什么事也没有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秘境外的事解决得脆，之后自然是要回宗了。

    本来照剧，主角攻受应该和天一宗的弟一同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