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那里是……是什么……”我惊呼。

    湛云江自然察觉到了我的状况，他面不变，手却开始专攻我那一，着那凸起来回搅。

    前所未有的快乐几乎要将我整个吞没，我被他用手指玩得狼狈不堪，蜷起唔唔地起来：“啊……唔嗯，好、好舒服……师父，师父……！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一黏腻的从涌了来，滞涩的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变得滋，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得愈发顺畅。我抓着他一条手臂缩在他，像一尾在泥里挣扎的鱼一样瑟缩不停。

    剧烈的快铺天盖地，我只能用急促地呼来应对这让人恐惧的快乐。只是湛云江完全没有要饶过我的意思，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，将我原本致的完全撑了开来，滋滋的声更是连绵不绝，在这间小小的屋里回不停。

    又是一记重重碾过，我猛一气，才起没多久的那东西竟然又了来，白的浊将腹得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这回我已经没多余的力气觉得羞耻了，只能绵绵地躺在床上，大大地息，前的白光还闪烁不停，濒死的快让的每一寸经络每一骨骼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新生般畅快。只是还没等我从这其中回过味，便看到湛云江已坐起，拾起丢在一旁的衣就要床。

    我动作先于意识，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：“师父？！你……你要走？”

    湛云江也不回，只用漠然的气同我说：“李砚，适可而止。”

    适可而止？！

    方才还用手两度将我送上极乐的男人，这时候竟想像个没事人一样穿衣离开，并且叫我……适可而止？？？

    “我不要——！”

    我忍着的疲惫从床上坐了起来，从后方一把抱住男人瘦有力的腰：“师父，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？！你不要我吗？我们……我们都这样了，你还是不要我吗……！”

    湛云江一言不发地掰着我扣在一起的手，但我用了死力与他对抗，除非他将我的手指全掰断，否则别想挣脱我的束缚。

    我又急又气，恼羞成怒：“湛云江你怎么能这样！我是你的人啊……是你救了我，是你给了我活去的理由，我跟了你这么多年，你怎么能不要我！”

    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简直比外的风雪还要来得寒冷，好像刚才对我了那事的人不是他，而是什么其他不相的人一样。我心里痛极，的话也越发不不顾：“我不放！湛云江，师父……我喜你，我你，比起治病比起活到命百岁，我更想和你在一起！我李砚这辈的亲缘全断了，活不活去对我来所本没所谓，若不是因为你……师父，若不是因为你，我早就一死了之了！”

    “湛云江，你不能占了我的心，却不要我的人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