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除了能觉到药膏的凉，他其他什么也没有觉来。

    可这会他的脸不痛不麻，觉正常，他才发现，藤白给他涂药膏的时候力究竟有多轻，轻到他觉右半张脸像是被羽轻扫过，得不行。

    沈可衍忍了一条药膏，在藤白开始抹第二条药膏的时候，他实在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抬手一把抓住藤白给他抹药的手腕，拉开，笑看向藤白玩笑：“我们无冤无仇，你为什么要用功这么折磨我。”

    藤白怔了一瞬，却是没有先回答沈可衍，而是低看了沈可衍握住他手腕的手。

    沈可衍比他白，手腕也比他细，那几细白的指贴在他手腕上，得有些不像话。

    沈可衍见藤白一直盯着他握住他的手看，以为对方不喜，正要松手的时候，藤白忽地反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
    藤白的掌心很，贴在沈可衍微凉的手腕上，有些人。

    沈可衍被藤白的这个动作得一愣，他抬眸去看藤白，看藤白底，然后他发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——新奇。

    和那天藤白第一次给他涂药的时候是一个神，像是小孩第一次接某个领域，好奇又向往。

    尽这样的绪在藤白浅的瞳孔里占比很少，但还是被沈可衍准捕捉。

    沈可衍忽然觉得十分有趣。

    他开问藤白：“你是不是很少跟人有肢接？”

    藤白看他一，又低继续看两人双手握住的地方，了。

    沈可衍犹豫了一，又问：“你小的时候和你父母也很少有肢的碰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总是在国外，很少回来。”藤白轻声说。

    沈可衍看着藤白，忽然觉得这个人在自己前慢慢多了另一幅模样，多数人都没有见过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觉得藤白就像一块玉，切开了里面比外面还要净，净得让人对他无法抗拒，甚至想要主动靠近。

    沈可衍转了转手腕，反握住藤白，指腹在藤白的手腕上轻轻过。

    他问藤白：“那你喜和他人这样的肢接吗？”

    不喜。

    藤白一也不喜。

    藤白从小就不与他人碰，每回他父母要抱他的时候，他虽然不会去躲，但是他从来没有受到过他人言语中所提及的那拥抱的温和舒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