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里找了一圈，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医药箱，里面有一些基本的止血药消炎药和一些常用药，纱布和镊也都有。

    他把医药箱拿了，拉着藤白到床旁坐。

    藤白虽然一直不说话，但很合。

    他摊开了手掌给沈可衍帮他拆纱布，换药，期间眉都没有皱一。

    直到沈可衍给他缠上新的纱布，正缠到一半的时候，藤白的手忽然握住，将沈可衍的手整个圈了手心。

    沈可衍一怔，抬眸看他：“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藤白没有看他，而是盯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，好一会他才开，声音有沙哑：“之前你问我懂不懂。”

    沈可衍一愣，差没想起来他什么时候问过藤白这话。

    好在记忆上来得快，那会藤白好像还说他搭讪来着。

    藤白着沈可衍的手，手指轻轻动了动。

    他又说：“我好像是不懂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话，才抬看向沈可衍，发黄的油灯朦胧了他的眉，叫人看不清他底的绪。

    他着沈可衍的手了，问沈可衍：“衍衍，什么是？”

    第23章 第 23 章

    什么是。

    沈可衍觉得这个问题他并不比藤白懂多少, 不是亲层面，友层面还是层面。

    但林洛应该懂些，至少在层面上是的。

    于是沈可衍搜刮着脑林洛记忆里关于的东西, 很快他发现，虽然他不是十分懂, 但林洛的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认同。

    把自己放到谷底追着一个人跑这事, 再给沈可衍活十辈他都不来。

    在他所认知的里，基础是双向奔赴。

    想了半天, 沈可衍也没想来可以回答藤白的, 于是他跟藤白逗趣：“你是要我回答哲学层面，还是层面, 还是生理层面？”

    说完他被藤白在手里的手挣了挣：“手撒开, 我帮你把纱布缠完先。”

    藤白合地松开了手, 却没有回答沈可衍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