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可衍刚这么想着，很快眉又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又问藤白：“阿白，在我那次从薄柯海的别墅来搭你的车以前，你对我有什么印象吗？我就现在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藤白似乎认真思索了一，而后摇了摇：“没什么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那那天我搭你车的时候，你是怎么知我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从薄柯海的房间里走来，不难猜。”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沉沉的，搭在沈可衍手腕上的手挪到了对手手上，把手里那只比他的手小了不少的手放到手里轻轻着。

    沈可衍的眉还是蹙着。

    他在林洛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，确认藤白不可能不认得林洛的相。

    沈可衍穿过来的这个时间节，林洛已经跟在薄柯海旁跟了整整一年，这一年里每次薄柯海带林洛去，都必然会是在藤白在场的况。

    而且薄柯海很会在藤白面前拉着林洛找存在，所以哪怕藤白再怎么不记陌生人，也不可能对林洛的相毫无印象。

    藤白不可能说谎话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在哪里？

    还有他那些时不时闪过的错记忆，那些又是什么？

    沈可衍心底涌上一不太现实的想法，他看向藤白，反握住藤白，说：“阿白，你能跟我讲讲一些你从小到大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藤白看向他，说：“衍衍想听什么？我从小到大，都无聊的。”

    沈可衍思索了片刻：“你从小到大，都在这里生活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算，”藤白又低一一着他的指，“小时候跟父母在国外待过几年，后来回了国以后，就一直在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你从小到大的事，都记得清楚吗？”沈可衍又问。

    藤白：“清楚，不过都无聊的，我成年以前，时间都是被父母安排好的，上了大学以后，就开始忙公司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沈可衍又问了几个比较细的问题，藤白都能回答来，俨然是所有记忆都健全的，并且没有任何外来者的觉。

    他看着藤白，最后开：“阿白，你有没有听过……沈可衍这个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名字？”藤白看向他的底有着疑惑。

    “沈可衍。”沈可衍又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