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刚说到一半，一直没说话的藤白忽然开了“你的爸爸妈妈小时候这么问过你吗？”

    他妈妈在世的时候倒是问过他一回，那时候幼儿园里似乎也有小男生和小女生拉拉手羞红脸的况，但这况从来没在沈可衍上发生过。

    沈可衍一开始以为藤白只是开玩笑，盯着藤白看了一会，发现藤白的绪好像有一失落。

    很轻，但是足够让沈可衍傻了。

    咬完后他松开了搂着沈可衍的手，拿过了料理台上的卷心菜开始洗。

    藤白不说话，又凑过去在他的嘴上咬了一。

    就在他愣神的空档，藤白又问了一句“问过吗？”

    沈可衍又盯着藤白看了一会，见藤白洗完卷心菜，还是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，把卷心菜放到净的盆里，就又去拿豆腐。

    沈可衍反应过来，仰看着藤白笑“问过啊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因此小朋友们都不怎么跟他玩，反倒是幼儿园里的老师还有小朋友们的家都很喜他。

    他说得很认真，说完了观察着藤白的表，想看藤白能不能听懂。

    藤白盯着他，好半晌吐来一句“小男生呢？”

    沈可衍一愣，原来的思路一就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藤白看着他，一时半会没有说话，过了好一会才憋来一句“那你小时候有喜过哪个小女生吗？”

    沈可衍飘散的神思一收了回来，有些错愕地笑看向藤白“咬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说起来这个问题他从前从来没想过。

    应该不至于不懂，但藤白在这些事上的思考方式似乎很有他自己的路线，很可能懂了也当没懂。

    他这才意识到不对，抬手住藤白要去拿豆腐的手，有些不确定地开“你……这是吃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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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拉住藤白一只手“就喜你，你是我第一个喜的人。”

    藤白总算停动作，抬眸朝他看来，但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沈可衍底的笑意渐。

两“这说明在多数人的印象里，男生是要和女生谈恋的。虽然现在很多人已经能够接受男生和男生，女生和女生的恋了，但爷爷年纪比较大，老人家不一定能上接受。”

    沈可衍跟他对视了片刻，笑了起来，凑过去在藤白的嘴上亲了一“我小时候没有喜过哪个小女生。”

    他小时候经常被大人夸得漂亮，再加上因为怕疼哭，小孩总容易磕到碰到，一星期里至少有四五天他是红着睛被从幼儿园里接走的。

    沈可衍半晌的沉默似乎让藤白以为他是在默认，藤白搂着他的手收，低在他嘴上咬了一。

    他叫了藤白两声，藤白却只是埋洗菜，没有搭理他。

    沈可衍等了一会，久久没有等到藤白的回答，于是又“这就好像，小的时候，爸爸妈妈只会问我们有没有喜哪个小女生，不会想到要问有没有喜哪个小男生，因为对上一辈的人来说惯思维是这样，对爷爷来说也是，爷爷……”

    沈可衍险些笑了声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