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，求求你了，别把房卖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法到沈可衍那边，就在整个人扑在中间的桌上，两只带着手铐的手企图去拉沈可衍，一双睛里一瞬间布满了红血丝：“那是我和你妈妈一起买的房，那是你妈妈留来给我们的，房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，小衍，我和你妈妈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，房没了你妈妈如果想回家，她要去哪里找我们啊，小衍，求求你了，爸爸会想办法的，真的会想办法的，别卖房好不好？你妈妈找不到家，她会伤心的啊，小衍……”

    沈明晋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，哭红了一双，叫着沈可衍名字的语气里满是哀求。

    沈可衍的膛起伏着，放在桌上的双手止不住地轻颤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看着沈明晋，咬了咬牙忍住绪开：“沈明晋，我们过成现在这个样，妈妈看见了就不会伤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明晋听到沈可衍的话，整个人发抖着，脸变得煞白，哽了好一会才找回了声音似的开：“我知错了小衍，爸爸真的知错了，但是别卖房，爸爸求你了，房没了我在哪里都找不到你妈妈了，我要去哪里找你妈妈啊小衍？”

    沈可衍看着沈明晋哭红了的哀求，咙里的鱼刺仿佛在变大，扼住他叫他无法呼。

    他膛起伏着呼了好半晌，却仍觉得腔里的空气少得可怜，他闭上睛，整个人仿佛陷死寂一般，只有沈明晋的哀求声还一直响起在耳旁。

    过去好久沈可衍才再一次睁开睛，看向沈明晋的睛黑得不见底。

    “不卖房可以。”沈可衍再一次开，“我问你几个问题，你认真想，认真回答。”

    沈明晋一听到沈可衍说可以不卖房，顿时连连：“你问，我一定认真想，只要你不卖房。”

    沈可衍看了沈明晋两，垂了眸，像是不想再看沈明晋一般，沉着声音开：“你第一次被.药是在什么地方，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沈明晋连连，回答了沈可衍的问题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沈可衍从探视的房间里来，看见门等着的陈警察，对陈警察：“陈警官，我有事，可以寻求帮助吗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沈可衍从警局来的时候已经五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