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……扎？”女孩小声喊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一直记得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收着，别让别人看到。”苏扎对她咬耳朵。

    红发少女稳当地站在人群中心发号施令，思绪缜密，逻辑清晰，虽是临危受命却很有变不惊的派，很难想象她就是拉索菲家族那个堕落颓废了三十多年的没用的女。

    “我叫歌莉娅。我、我喜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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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

    “……还是不要了吧。”苏扎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写满了“囧”字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救了我！”名为歌莉娅的女孩在苏扎颊边留了轻轻柔柔的一个吻，像是羽拂过鲜。

    歌莉娅睛漉漉地望着苏扎，像只受伤的小鹿。

    “晏光之弦没有完成，它被打断了，想必母亲又了什么，打消了蛛后的盛怒。否则完整的晏光之弦别说你我，就是达克王怀特亲至也挡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不鸣则已，一鸣惊人啊。”苏扎站在旁边慨。

    “不行啊，我又不是你妈妈。”

还是其他族的隶，再没有第四个能自己走暗幕的。拉索菲家族中那些侥幸未在晏光之弦笼罩范围的侍卫、仆等人正远远围成个圈，五投地拜伏向碗型暗幕。看到从暗幕里钻的茱，所有人都愣了，然后一窝蜂地涌过来问这问那。

    “……啥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睛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的老鼠。”女孩张开一直合着的手掌，里面安稳地躺着只灰的老鼠，正是茱的小灰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发过誓。”

    “苏……扎？”

    苏扎从茱中听到晏光之弦的解释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，她刚把歌莉娅哄睡着，茱满脸疲惫地走来。

    “真没看你居然这么厉害，藏不啊。”就是换个大公司的boss来恐怕也不能得更好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茱扯扯嘴角，算是个笑容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女孩很乖很乖地，幼童特有的大睛认真地看着苏扎，一刻都不愿离开。在光，苏扎发现她金的睛正在慢慢褪，变成了近于无的银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看我，我不会养你的，而且也不知你离开家多久了，你的爸爸妈妈早就担心死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觉得睛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从今天你，你是我，丹尼斯·诺依曼之女，晚霞之龙希尔伯特的后裔，红龙之城的第七顺位继承人，歌莉娅·诺依曼今生信奉的唯一真神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留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晏光之弦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谢啊，说过了我只是无聊而已。你家在什么地方？我应该把你送回去才对……要拜托尼古拉斯吗……”

    茱依旧是扯扯嘴角，神有复杂。

    好吧，或许她们就是睛会变的族呢，没必要大惊小怪，苏扎想。

    “一切都还顺利？”苏扎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