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，说：“贝贝告诉我，对面店的老板娘今天早上生了个八斤八两的男孩，他们两夫妻给孩取了个小名，叫小八。他们都笑是不是取的太随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聊了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他忽然来了兴致，问她：“你小时候有没有小名？”

    乔安暮说：“《的微笑》你听过吗？”

    即便他不懂音乐，他也知，她弹的很好……仿佛能想象到，她坐在钢琴架前，用心弹奏的模样，他想一定很优雅，很动人。

    乔安暮想了想，说：“还好吧。据说贱名好养活……”

    的微笑……沈阔念着曲名，想到什么，忽然笑了起来，问她：“看起来你今天心很好。”

    沈阔别的都行，就是没有音乐细胞……他摇，“没有听过。”

    一曲终了，乔安暮拿起电话，说：“这首曲我不常弹，有些生疏了。”

    她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，微微笑着，沈阔又问她午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还没。”乔安暮站起来，走到窗边，“你也没睡？”

    她就问他怎么了，沈阔说那些没良心的家伙仗着他兴，全提早班了，扔了一堆烂摊给他收拾。

    小名啊……乔安暮嗯了一声，“有过一个，我

    乔安暮说在店里跟他们闲聊，然后给新雪洗了个澡。

    沈阔便问她：“那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很悠扬的曲，很适合她此时的心，她想找人述说一今天发生的事儿，停来想给陆知希打电话，只是还没拨去，铃声就先响了。

    她接起来，那传来沈阔慵懒的声音，很像是在床上，“是我，你睡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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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阔应好，把风机放回了原位，拿了个浴巾在那儿慢慢发上的，听着电话里不大不小的响声，应该是她把手机搁钢琴架上了。

    面前是玻璃窗，乔安暮拿手碰了一，过了一会儿，她说：“稍等一，我弹一段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睡不着。”事实上，他刚忙完店里的事儿回来洗了澡，现在还在卫生间发，雾气氤氲，他看着镜里朦胧的自己，那张要笑不笑的脸，还真像是袁浩白说的那样心漾。

    乔安暮说：“在弹钢琴。”她稍微停顿了一，“我每逢周四、周日都会到附近的一家培训机构，给小朋友上钢琴课。”

园的景，她轻轻笑了起来，手指不自觉在钢键上跃，弹了一首《的微笑》。

    乔安暮垂眸不语，又听到沈阔说：“我心也很好。虽然被店里那群人折腾的够呛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你弹的很好。”他说的是实话，在睛看不到的况弹琴，全凭脑里的记忆，她弹的很畅，“这曲也很好听。”

    他回到房间，半靠在床，悠扬的钢琴声透过无线电磁波，慢慢传了过来，他开了免提，闭着睛认真地听着……

    “你这么晚没睡，在什么？”他走浴室，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找到风机。

    沈阔回想起那天他从徐归远中听到培训室的事儿，当时他还以为是什么康复培训，没想到是这个，他笑：“你还会弹钢琴啊？弹哪首曲，能弹给我听一吗？”

    他突然有冲动，想去她家看看她，但想到今天离开时，她似乎有些羞恼，一路上没怎么与他说话，他想时机可能还不到，他重新躺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