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靠纸上谈兵来过过瘾。

    江不到晚饭时间就回来了，手里拎了个大纸袋，说是给他的，也不讲里面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谢轻舟诧异了一，好奇地往袋里看了，只看到竖放着一个一个方形的盒，一共有六个。他拿了一个来，打开盒盖有些懵，他认识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是条酒红的Omega防咬颈环。

    “不知你喜什么颜就都买了，看着衣服吧。黑的有两条，一条是普通解法的，另一条带锁，钥匙在同一个盒里。”江说得极其平淡，仿佛买回来的只是几不同味的酸。

    “谢谢江先生，让您破费了，不然我把钱给您吧。”谢轻舟把盒逐个打开，除了黑酒红还有一条明黄，一条粉红和一条银。说实话他虽然从来没想起来可以这个东西，但不否认还好看的，重要的是确实有用。

    “行，从我给你那张卡上扣吧。”

    江说了个数字，谢轻舟怀疑是把真实价格去了一个零。他不懂牌，但看这些颈环的材质和工就贵的。

    江：“你着这个就不用担心我会再咬你，所以次紊症发作的时候过来找我，说定了吗？”

    之后一两个星期里谢轻舟的激素紊症不是很严重，只偶尔发作过几次程度较轻的，他靠着止疼片和江那件带着信息素的睡袍也忍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没什么朋友，也不需要社，班后的空余时间就看专业书和实验数据。

    整理旧笔记的时候他翻到上学时了一半的关于Alpha易期的研究课题，基础理论都有了，再补充一些实例论证就能总结发表。

    谢轻舟当时把论证分为了三个区块：轻度易，普通易和重度易。有普通易症状的Alpha最常见，能依靠自耐力和抑制剂过去，如果是标记过Omega的Alpha则另外需要些伴侣的信息素，这些光是问卷调查的数据就足够了。轻度易的个例数据是谢轻舟从当时一个志愿者那拿到的，那名Alpha几乎从分化以来就没有过易期。

    最后没能完成课题是因为迟迟找不到重度易症状的个案，这个课题拖着拖着就被谢轻舟搁置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看到这本笔记谢轻舟几乎忘了江就是个重度易个案。只要拿到他易期的激素检测报告这个课题就可定论发表，到时候能拿到医药协会一笔不小的稿费。

    谢轻舟准备了一些要调查的问题成一份问卷表，想着要怎么开请江帮自己这个忙。不过像他这么严重的易症状之前肯定去过医院，检报告估计有现成的，不用等次。

    他抱着电脑和录音笔敲了敲江的书房门，“江先生，我可以来吗？”

    书房里传来回应：“来，门没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