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醒不过来。

    她看见房门推开后走来了一个女人，这个女人她记得，无数次在她梦里现的女人，每个月的农历十五都会被她梦到的女人。

    可今天的梦特别清晰，比以往的都要清晰许多，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。

    不是别人，是成瑾。

    她还是穿着那衣服，涂之郁还记得她上的衬衫纽扣是一朵的形状，透明的非常可。

    她看见她越走越近，和从前的那些梦一样，她慢慢地靠近她，她们的距离在慢慢减小，涂之郁不知自己到底是睁着睛还是闭着睛，若是闭着，为什么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，成瑾的碰上她的，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，柔的就这么碰着她的，在她慌了神。

    血腥味在嘴中蔓延，涂之郁心既惊讶又张，这么多次她终于知这个女人是谁了，她开始担心，她知接来会发生什么，成瑾会叫来空，空会吃掉她的记忆，想以往的那样，把这份已经发生过的事，变成她虚无的一场梦，想要想起却什么都想不起的梦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涂之郁忽然开始挣扎，即使她知是徒劳可她还是拼命挣扎。

    她手舞足蹈，她想要抓住什么。

    就当她的上一片冰凉，就当成瑾就要离开她，她忽然发觉被击中，接着她被唤醒，直接伸了手，不不顾地勾住了成瑾的脖，把她就要离开的再次往拉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成瑾的一声闷哼让涂之郁彻底醒了过来，她张开大睛看着咫尺的成瑾五官分明地看着她，两人的还贴在一块。

    涂之郁很张，她搂着她脖的手在用力，在颤抖，她看着成瑾仍旧不可思议，看着她两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两侧，缓缓地把自己撑起来，她只是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“还不放手。”成瑾清淡的语气在她耳边回响。

    涂之郁愣了几秒，才发现她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，成瑾几乎是半压着她，因为刚才她忽然的一搂，成瑾没准备的一只还搁在她双之间。

    她连忙把手放开，成瑾起来后她立坐起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因为这一遭，成瑾的衣服有些，她站起来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，偏看了涂之郁。

    “你是在脸红吗？”成瑾疑惑的语气问，“为什么要脸红？”

    涂之郁咳了几声，把低了来，“我…那个…”她缩了缩：“你刚才在什么。”

    涂之郁问完就想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