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。”

    空低嗯了一声，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七看着她的样觉得好笑，转就住了她的，空没有躲，她甚至反顾了一番，为什么七可以，连上不行。

    “这么乖啊。”七带着笑看她。

    空先是易冷，然后才笑来。

    这么记忆都有些久远，七拧着眉想看清这一切，可惜那场景原来越远，她大呼一声，从梦里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睁开镜时，空的手正放在她面前的被上，七意识就抓住她的手，两人目光相对，恍如隔世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。”七沙哑的声音缓缓，“又梦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空听着顿了顿，但还是问，“梦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七只是盯着她的睛，波澜不惊，这几天她频繁梦，不知是什么原因，理来说，她这样的，是不应该会梦得才对。

    很久，她才回了一句，“忘了，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影，她是空，她比空小。

    空笑了笑，问了句，“饿吗？要不要吃东西？”

    七伴着坐了起来，柔的扭了几，撩了撩发，才坐直，又绵绵的靠着空，抱住她的脖，抬看她，“觉最近很差，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？”

    空摇，“还好，你不要多想，或许是来人间块五十年了，需要休顿。”

    这个理由七接受，她耸肩，又躺了去，拿着空的大当枕，拿起她的上衣，这么安静的氛围特别适合聊天，也特别适合回忆。

    她伸手，顺着空的发往，说了句，“你记得你怎么骗我上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空听后笑了笑。

    七第一次在这么安静的况和她提起这件事，她低握住她的手，“你这话，我是不是要误会，你不在意这件事了？”

    七叹气，“怎么会不在意呢，当年你和成瑾去，给我说好听话，把我骗走，后来我才发现，你们毁了我七层。”

    空淡淡，“你应该恨我们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