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惩罚七的要狠许多。

    涂之郁看着心疼，忽然就哭了，她落在地，跪在成瑾的侧边，忍者泪问：“怎么办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她的话很模糊，空见状同样地半蹲在地上，问了一句：“还要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满一天。”成瑾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涂之郁明白，成瑾现在的力气不能浪费在说话上，但这样无能为力的觉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整整一天，涂之郁都在书房里陪着成瑾，睡不着也不想睡，几乎是数着时间，终于等到最后一秒。

    她明显觉到书房里气息的变化，空气变得不是那么浑浊，地板也忽然净了许多，她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，但因为蹲了一天，忽然，还没走路，就扑了过去，直接趴在了成瑾的面前。

    成瑾看着倒是笑了，小声地说了句：“行这么大礼。”

    还有心开玩笑，不过涂之郁听这话，忍不住也笑了来，还难免的夹了几颗泪。

    她随便抹了几，省得成瑾又嘲笑她哭。

    她的脸比昨天的更差了，白得不像样，上毫无血，才一天时间，却瘦了很多，似乎能看见手腕上包骨的样。

    涂之郁匆忙站起来，半走半爬到她边，先是握住她的手，一片冰凉，接着把手放在她背上，一个半抱的姿势扶着。

    成瑾看着涂之郁泪不停地往外冒，却一句话也不说，她想伸手，像往常一样摸摸她的，可惜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休息几天就好，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涂之郁听到这话，哭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成瑾笑：“你到底在哭什么。”

    涂之郁忍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空算着时间过来，两人扶着成瑾去了她的卧室。

    虽然知自己什么都没用，但涂之郁还是想陪着她，怎么赶也赶不走。

    等到空走后，她把房间的灯关上，开了床小灯，就着成瑾边的位，躺了去。

    “不怕吗，我一温度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涂之郁摇，靠的更近：“不怕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很怕鬼吗？”成瑾一直记得，涂之郁刚来时的样，随便一个吓唬，都能让她双泛白。

    “不怕你。”涂之郁低低地说了一句。